没说话。
他们在那儿练了一整个下午,没人催,也没人来打扰。指节被火药熏黑,手心发热。
直到把枪重新锁回木柜,他才深吸一口气,指尖轻轻动了一下。
出门时天还没黑,天边挂着一线紫红的光。沉纪雯伸个懒腰:“走吧,晚上吃烧鹅。”
沉时安跟着她走出去,脚步慢半拍。
他没说累,也没说兴奋,神色不动地赶了两步走到她身侧,脚步控制在同一个频率。
他觉得这一天过得像梦。
他没有规划,也没有准备,只是她说“走”,他就跟上了。
假期第四天,他们出海。
“你以前钓过鱼?”沉兆洪穿着一身深灰的休闲服,风镜挂在领口,从后视镜看了眼沉时安问道。
沉时安摇头:“没有。”
海面像被打碎的镜子,阳光在波浪间跳跃。
风裹挟着盐粒黏在皮肤上,沉时安下意识舔了舔嘴唇,尝到淡淡的咸涩。
小型游艇停靠在码头,是沉兆洪的私人船。甲板干净,有专人打理,看得出常有人来。
“这时候黑立最多。”沉兆洪戴着墨镜站在船头,“今天给你上个课。”
船开出港口,浪慢慢起伏。
沉纪雯在船尾晒太阳,拿本杂志遮脸。
“子线要比主线细两号。”沉兆洪捏着透明的钓线在光线下转动,“这样断了只会损失钩子。”
他在甲板中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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