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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继续。该怎么干还怎么干。”
沉兆洪说完,没再看他,只摆了摆手,示意他可以走了。
陈安起身离开时,阳光正透过百叶窗落在地毯上,茶香淡淡,窗外风不大,太平山清静得像个不在香港的地方。走廊宽敞、地板没有响声,回到房间,他脱下鞋,坐在书桌前,把背包放好。
窗外那片海灰蓝灰蓝的,他盯着看了许久,心里没有波澜,也没有喜悦。
只有一种空白。
一种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