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已经是沉纪雯不知道多少次一放假就回香港了。
如今,她已能辅助处理一些批文续期和分拆手续,甚至在两个翻新盘的报审阶段里,临时站在正式组员的位置。
她学得很快,也学得很专注。
现在的她,不只是看得懂,更能看得出一条审批链背后可能藏着怎样的旧债,可能衍生出多少利益环节。
欧氏不是没项目可做。
湾仔那块翻新盘还能稳住工资,还有几幢旧工业楼在收租,几处商用物业也在谈续约。
但这些零散的口子加起来,撑不出整个集团应有的体面规模。
远欧船舶在上周注入了一笔低息贷款,名义上是“支持港口重组”,实则是母系那边力所能及的最后一轮输血。
那是他们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。
舅父在电话那头语气一如既往温和,但账期压得极紧,四十五天一核,财务审计几乎逐笔查。
“不是不信你阿妈,”他只说了一句,“只是现在我们也吃紧。”
沉纪雯站在欧丽华旁边听完,只低声应了句:“我知道。”
电话挂断时,窗外是香港年末的下午,光线灰白。
欧丽华没多说,只把手边的会议资料整好,一页页钉整齐了。
她虽已卸任董事,却担任特别顾问。
仍穿高跟、仍妆容精致、仍准时出现在欧氏的湾仔分部八点半的会议桌前。
不同的是,以前她谈笑间拿下的项目,如今需要来回谈判四轮、打掉几个苛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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