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下,她的神情平静如水,连眉眼都柔。
沉时安却忽然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。
他知道她不会抱怨,不会说压力大、课程重。
“姐姐学校那个学生企业社,”他不再问,“最近是不是在招人?上次我从你们图书馆那边路过,看到门口排了挺多人。”
“嗯,最近在面试新一届的成员。”沉纪雯看了他一眼,神情自然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看见了。”他低头拨弄杯里的冰块,“一个个穿西装站在走廊上,像在等进考场。”
她忍不住轻笑一声,语调比平时柔一点:“我前两周刚帮忙做完面试。”
“你也当评审?”他随口问。
“偶尔帮一帮,他们缺人。”她顿了顿,“其实是锻炼判断力。看一个人适不适合做事,有没有担当,值不值得信任。”
“你不是早就会看人了?”沉时安看她一眼,语气没什么情绪。
“小时候看的,是谁会撒谎。”她没看他,只继续切盘子里的鱼,“现在看的,是谁能扛事、谁能站稳、谁能管好底下的人。”
她说完这句话,停了一下,又抬眼看他:“你也会看人吧?”
沉时安没应,只是垂眼笑了一下,自然地换了个话题:“下次要不要一起试试那家新开的川菜?”
“好啊,但我不太能吃辣。”她笑了笑。
沉时安点点头:“那剩的我吃。”
那一晚回去后,他联系了处理他信托结构的律师。对方供职于伦敦一间中型律所,熟悉开曼与英美双边结构,只负责事务,不问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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