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有人捂着嘴偷笑,有人轻轻摇头,暖意弥漫在整个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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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大发搓着手,小心翼翼地凑到老太太身边,脸上堆满讨好的笑:"娘,我是大发啊。往后咱们都住一块儿,有的是时间唠嗑。"他指了指摆满菜肴的桌子,"您看,大伙都等着呢,先吃饭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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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这才如梦初醒,破涕为笑,眼角还挂着泪花:"瞧我这记性!"她紧紧拉着赵氏的手,往座位走去,"都坐都坐啊!"饭桌上,两人你一筷我一筷,时不时对视一眼,笑得眼角泛起层层涟漪,仿佛要把这几十年错过的时光,都融进每一口热菜里。跟着老太太来的七人,除了年纪尚小、懵懂天真的宝儿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张望外,其余众人皆是瞠目结舌,脸上写满了震惊。他们目光直直地盯着满桌佳肴,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滚动——色泽油亮的红烧肉颤巍巍堆成小山,金黄酥脆的炸鸡腿香气四溢,还有冒着热气的白斩鸡、鲜嫩的蒸鱼......平日里,他们虽也尝过荤腥,但这般丰盛、摆满整张圆桌的肉食盛宴,却是生平仅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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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的手悬在半空,迟迟不敢落下,脸上既带着对美食的渴望,又透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拘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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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瑶见状,眉眼弯弯,露出亲和的笑容,声音清脆爽朗:“快动筷子呀!喜欢吃什么尽管夹,往后住在谷里,咱们就是一家人,别客气,敞开了吃!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用公筷将几样热菜挪到众人面前,动作自然又热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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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姚瑶左手边的宝儿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,盯着碗里圆滚滚的肉丸直咽口水。姚瑶见了,眉眼愈发柔和,舀起一勺鲜香的肉丸汤,轻轻吹凉后盛进宝儿碗里。忽然,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眉头微蹙,目光在屋内逡巡:“咦?小丫、小花他们几个孩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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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,一个姑娘蹦蹦跳跳地跑过来,眉眼弯弯,调皮地挤了挤眼睛:“那几个小家伙嫌楼下都是大人,太拘束!嚷嚷着要去二楼吃,还说下面太吵,非要躲清静呢!”说着,还模仿孩子们做鬼脸的模样,惹得众人忍俊不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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