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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肆,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是的了,为何那么多的问题?”父亲怒不可遏,狠狠拍了一下桌子,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跟着晃动,吓得周恬恬躲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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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挺直脊背,眼中满是决绝,声音冷硬如铁:"不,这种缺德的事情我不做,你找别人。"父亲气得额角青筋暴起,猛地掀翻了手边的茶盏,滚烫的茶水泼洒在地,他指着母亲的鼻子怒吼:"行,那就拿休书给我滚蛋,别霸占我张尚书正妻的位置!"躲在屏风后的周恬恬心脏狂跳,生怕被发现,攥着裙摆的手指微微发抖,见父亲的脚步声逼近,她屏着呼吸,轻手轻脚地转身溜走,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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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后,周恬恬蜷缩在床榻上,听着窗外传来下人们压低声音的议论。"听说夫人和镇国将军府的黄夫人...""嘘!这种事别乱说!"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泪水无声地浸湿了枕巾,满心都是不敢置信的剧痛——她怎么也没想到,白天还在争执的母亲,竟成了下人口中的亡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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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,她刚踏出府门,突然被一股力量拽进阴暗的巷子里。周恬恬惊恐地挣扎,正要放声呼救,却听见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:"恬恬别喊,是娘!"带着哭腔的尾音像根羽毛,轻轻撩拨着她紧绷的神经。当那层薄纱被缓缓揭开,母亲憔悴却温暖的面容出现在眼前时,周恬恬只觉双腿发软,扑进母亲怀里号啕大哭:"娘你为何失踪了?他们都说你死了,我好伤心我好想你!"她紧紧搂着母亲,生怕这只是一场稍纵即逝的美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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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颤抖着抚摸她的后背,声音哽咽:"娘也想你,娘很想很想你!"忽然,母亲猛地推开她,眼神变得异常严肃:"恬恬你要记住,你爹不可信,对你爹留个心眼!娘不可以出来太久,下次娘找机会再来见你!"说完转身就要离开,周恬恬慌忙抓住母亲的衣角:"娘,黄姨呢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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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氏的身形陡然僵住,缓缓转过身,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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