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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日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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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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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华街道派出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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讯问室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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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耀阳再次被提审,坐在当初坐过的那个“后悔椅”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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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对他进行讯问的依旧是老李和小陈师徒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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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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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人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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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为了同样的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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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似一切都跟上次讯问没什么两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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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其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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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事情已经不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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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耀阳的表现,就很明显能看出来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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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,他大喇喇地坐在那里,满脸的桀骜不驯,梗着脖子,有恃无恐的样子,似乎根本不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心,更多的是觉得气急败坏,觉得耽误了自己的时间坏了自己的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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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次,张耀阳坐在那里,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乱、忐忑、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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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立难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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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坐针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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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芒在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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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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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色惶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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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咙干涩,是不是艰难吞咽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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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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