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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她失去了语言的能力,只能注视着维奥拉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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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薇想起了凛冬的话,这里是深层意识,是某个记忆的片段,她无法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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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某一天,维奥拉闯进了她的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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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薇很快振作了起来,她翻身下床,直视着那些鲜血淋漓的文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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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奥拉通过了牧师的考核,后来成为了圣歌队的一员,每一位圣歌队的成员都要用圣言术剔除情感,这在帝都的上流社会算不上什么秘密,一些贵族家的孩子会参加牧师的考试,家族以他们能成为圣歌队的一员为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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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教廷,那是比高阶牧师更神圣的身份,他们被视作女神的刑鞭,用于惩戒渎神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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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她为什么偏偏要剔除这段记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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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薇望向那不知通向何处的门口,这扇门连接着的未必是公馆的回廊,这里是她的深层意识,她可以自行决定这扇门将会通向何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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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上鞋,站在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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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的黑暗传出了许多声音,都是关于维奥拉的,有关她所有的记忆都被丢进了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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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薇闭上眼,仔细聆听着每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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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艾薇,老师夸我很有天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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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经领先你好几步了,不过不要紧,大不了以后我保护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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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学会了一个很厉害的加护咒语,要见识一下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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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艾薇,你听说过圣歌队么?只有最优秀的牧师才有资格成为圣歌队的一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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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艾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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