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森尝试从心理学入手,来解答凛冬的疑问,“有句老话不是说‘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’么?如果你身边的人一直都很顺从你,突然出现一个和你对着干的人就会特别显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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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来的老话,从来没听说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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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凛冬又仔细想了想,觉得也许是这么回事,她试着把自己代入巴扎托斯,却又觉得在细节上有所不同——如果有谁在和她第一次见面时就差点晃瞎她的眼睛,她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非得给那人一脚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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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的来说,她是一个报复心很强的人,这在学院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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凛冬想到了学院提出的“元素亲和”理论,这是元素塑能师们梦寐以求的天赋,她觉得伊森很可能有“邪神亲和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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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那些受生活所迫堕入邪恶的人不同,伊森可能是天生的邪神信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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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凯恩的情报网很强,以后可以多向他打听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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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森决定把凯恩放进“常联系人”分组,“他刚才提到了污染区,似乎是在暗示我们如果污染区连成了一片,正位神和中位神们设下的禁制就会被打破,届时‘毁灭日’将会到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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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想象到当两个位面发生重合,所有人都会被迫进入污染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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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说普通人,就连低阶超凡者都很难在层级一中长期存活下去,那里不止存在许多老巴创造的“艺术品”,长期暴露在污染区里,人类的精神将会受到污染,变得神志不清,产生幻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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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达成这件事的必要条件就是爆发战争,只有战争才能收割到足够多的灵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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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存在邪神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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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森很难想象未来如果这片大陆爆发了一二战规模的战争,这个世界将会被污染成什么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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