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两个护卫

去潇湘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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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夫吓得勒紧缰绳：“那、那不是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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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蠢材！”沈文渊压低声音，“皇上要查东陵细作，本官这是微服暗访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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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扯开官服露出里头粗布短打，活像个米铺掌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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潇湘馆的老鸨捏着帕子迎上来：“沈大人...啊不，沈掌柜里边请！”眼风扫过门外几个卖糖人的汉子——那靴子分明是官衙制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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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楼雅间，沈文渊翘着腿听曲儿，指尖在案几叩出《破阵乐》的调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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唱曲的姑娘忽然软倒在他怀里：“奴家新学了东陵小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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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”沈文渊捏住她手腕，“唱来听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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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腕骨“咔”地轻响，袖中短刃尚未出鞘，窗外突然射入三支弩箭。沈文渊就势滚到屏风后，听见外头传来打斗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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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扒着窗缝一瞧，方才卖糖人的汉子正与三个黑衣人缠斗，街角停着邱指挥的马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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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大人好雅兴。”邱指挥阴恻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，“修楼修到勾栏院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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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官这是引蛇出洞！”沈文渊梗着脖子指向昏迷的女子，“东陵细作左肩都有狼头刺青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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邱指挥扯开女子衣领，青黑狼纹赫然在目。他眯起眼：“沈侯爷如何得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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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是…”沈文渊突然卡壳。总不能说是女儿梦中预见，便慌忙改口：“猜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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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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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，沈嘉岁待在书房，咬着笔杆画戏楼的飞檐，宣纸上歪七扭八的线条活像蚯蚓钻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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