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听戏了

斟酌着词句道：“我只是猜想……你母亲年轻时可是京城第一美人，即便是裴家名声不显，依旧有许多世家大族争相上门求亲。你继承了母亲的所有美貌，燕大人对你一见倾心，似乎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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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嘉岁闻言，一时语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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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爹啊，你满脑子装的都是啥情情爱爱的玩意儿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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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之间可是纯洁的友谊好嘛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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蝉鸣声里，冰鉴腾起的白雾漫过燕回时玄色官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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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指节叩在青瓷茶盖上，裂纹恰如昨夜案卷上蜿蜒的血迹。脚步声自廊下传来时，他抬眸的瞬间，眼底霜雪倏然消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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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侯爷。”他起身行礼，袖口银线绣的獬豸在日光下若隐若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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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文渊大马金刀往太师椅一坐，“燕大人来得正好！昨儿厨娘新做的荷花酥，快请尝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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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。燕大人。”沈嘉岁提着裙裾迈过门槛，粉色山茶随步摇曳。她颈间伤痕被珍珠链遮住大半，偏有缕碎发扫过结痂处，惹得燕回时指尖微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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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回时只是匆匆一瞥，旋即迅速地将目光收了回来，语气平淡地开口道：“下官此番造访，尚有一事相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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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宽大的袖袍中缓缓取出一叠卷宗，轻轻地推至对面，道：“近日市面上有关永定侯府的传闻，下官亦有所闻。恰好曹少卿在办理案件过程中，顺带将晁家的这些情报搜集整理，相信侯爷对此会有所关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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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寺卷宗摊开在花梨木案上，墨迹里掺着金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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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文渊越看越气，络腮胡都抖起来：“晁氏这蠢妇人竟敢拿我侯府的钱做这些丑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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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嘉岁俯身细看，鬓边玉蜻蜓触到父亲肩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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