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的。”
“如果”看江奕泽的剑眉又斜过来,安然深呼一口气“如果是爸爸呢?”
“啊?”
她做出一副很痛苦很为难的样子,深深的低下头“我和爸爸吵架了,他说我是戏子。我原来是在家里住的,昨天才跑了回来”
随即就听大奔“咔”的一声急刹车,安然急摇了一下身子才勉强做住。车子隔音效果很好,所以就算是车外马路上众车齐行,车里却静谧的骇人。惊魂稍定,江奕泽的手依然在方向盘上搭着,语气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寒意“好好说,怎么回事?”
从这一句话开始,安然便知道,她恐怕是触了江奕泽的忌讳。这次的事情与以往他们之间的任何小打小闹都不同,已经完全由人民内部战争上升到了恐怖主义。
她有点不祥的预感。
安然在江奕泽的眼神逼迫下,争取用平静简洁的语言叙述了事情的整个发展过程。“就这样了”她无奈的做了结语,说完也不去看江奕泽的脸,心里大有是杀是剐已经不在意的劲头,车子短暂的静谧了五秒,随即又是猛地一下进发,安然只觉得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抖出来了,可是,却不能说。
现在,她的害怕又多了一点。
不仅是害怕马上就要面对的公公,更是害怕江奕泽的态度。
如果他只听父亲的一家之言,而毫不顾忌她的所想所念,那么这场婚姻,到底该怎么行下去?
如果是那样的话,她连最可悲的一个把握都要没有了。
进去江宅一看,景象似乎比他们料到的还要糟糕,躺在沙发上的江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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