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说完自己都要笑了,哪儿是程洛昱将事情做的绝?
分明就是她做的太绝了,不再要他。
和江奕泽呆的久了,难道也沾染上他的毛病?明明是自己的不对,却喜欢用别人的伤害包装起来,搞的一副义正词严,人人都不对不起我的劲头。
幸好,程洛昱没说话。面对着她毫无道理的申诉,也只是轻轻弯了弯唇“心柯还没到,要不,我陪你到那边的咖啡屋坐一会儿?”
“不用了。”安然下意识回绝,却发现他已经先向路边的咖啡屋走去,身上的白色衬衫还是大学时他们一起买的旧款式,大概是洗的太多次数了,呈现出一种很透明的沙白,仔细看去,似乎还能看到他遮掩下的麦色肌肤。裤子倒是新的,却也不是今年最新款的样式,仍是去年的样子,穿在他身上,很有点“学生”与“社会职员”交界的意思,单纯的让人流连。
他这一身,也比不上江奕泽的一条领带吧。安然百无聊赖的搅着咖啡,眼前又出现在江宅所受的屈辱,心里突然一紧,上天仿佛是故意在惩罚她的负心,每次和江奕泽大吵,都会很凑巧的遇到程洛昱,仿佛他的出现,只是为了看她难堪。
“你怎么了?怎么什么东西也不带的出来?”程洛昱思考良久,还是决定试探性的问一下她,以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,八成会堵给他一句“没什么”作为回应。尽管她现在悲悯状态明显,鬼才相信她没什么。
可是,他误判了她。一句浅浅的“没什么”之后,她抬眸看向她的眼睛,竟很实话实说“你肯定也猜到了,我和江奕泽吵架,我就跑出来了。”
“呃”程洛昱扯起唇角“安然,我不是有意介入你们夫妻的事儿,只是很客观的评说,女人一和男人吵架就跑走,其实是很不理智的行为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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