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由他这样的情愫发展至今。在这个家里,无论是对还是错,都没大有人敢说他什么。而就是表达一丁点无关紧要的反对意见,也要看准时机进行,最好事前铺展一大堆对江程远事迹的褒扬,或者笼统的称赞江程远这一生是多么伟大彪悍之类的话,看到江程远笑容满面了,再趁热打铁的说出自己与他的不和。
就这样,还不一定被他批准。
所以,与江程远的沟通,需要积淀很深的公关工夫。可是她安然是个刚走出社会的大学生,多的是蓬勃血性,自然没有那么到位的压抑工夫。
所以,很不幸的,安然拍案而起了。
她苦苦做了n天的孝顺媳妇秀在那一刻终于没能成为思想的主导,那一瞬间,仿佛什么都不再重要了。她辛辛苦苦的隐忍至今,根本没得到大家的认可,反而越来越耻辱,安然有些不受理智控制“爸爸,我觉得,您这话说的欠公道。”
“现在戏子有了更加好的称呼,叫‘艺术家’,”她看着他笑“爸爸,您不会管那些光彩的艺术家都一直喊做戏子吧?”
江程远的眼睛瞬时眯起成缝隙,那黑眸如同是针尖,毫不留情的看向安然,他眼中的安然一向是比较乖顺的,今天却像是没顺毛的猫咪一般突然有了野性,单凭这点,就足够让他对这个儿媳妇重新审视。
“原来不是生娇娇的气,是嫌我这个做爹的不会说话了。”
话轻飘飘说出,偌大的客厅的温度霎那间降至冰点。江程远唇角微勾,眼中却带着巨寒深意,安然紧紧攥紧拳头,想要说些什么话为自己辩驳,可还是觉得对这样的人无话可说,只能应道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爸爸。我只是很客观的想澄清我的问题。”
接下来,是江程远的起身离开。啪的一下甩下报纸,甚至还因动作幅度太大带动了一旁茶杯的坠落,乒乒乓乓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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