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无法掠去的光芒,这样的眼神在女人看来,无疑具有相当大的杀伤力。
俊逸,儒雅,风度,多金。这样一个“完美”的男人,本来就像是女人的毒药。
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,安然这才恍然回神。在外守候的侍者见她没跟着进去,可能又发现了江奕泽张扬的出场,看向她的目光微微有几分同情。安然知道,他们眼中的她,现在必定背负了弃妇之名。
可是她现在能怎么办?冲进去扇黎乐淼两巴掌么?那样拼个你死我活,正儿八经的显示自己作为江奕泽妻子的名分,气是出了,可是这以后的日子,该怎么办?那样做的话,又和泼妇有个什么区别?
想来想去,这顿气似乎只能隐忍。
可是,实在是憋不过去。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家么,回家好做什么?等待江奕泽的临幸,然后真的和古代似得,再重归于好,来一句谢恩?
安然拿着包,愤恨的走出贵宾室。在出租车等待处等待的时候,却发现自己无路可走。
没有办法,她又想起徐心柯同志来。她实在是不想回那个家,所以现在在这个城市,只有投奔朋友。
幸好今天的这个晚会妆,除了发型有些不合常规之外礼服倒还是很平常的款式,让安然走在大街上只会赚取大家的眼神却不会吓人。她坐在出租车上,取出手机翻到徐心柯的号码“喂,你在哪儿呢?”
徐心柯似乎是一怔“海棠茶馆呢。你干吗?”
“吗”字刚落,安然便把手机挂断“师傅,去海棠茶馆。”
海棠茶馆是安然以前与徐心柯的老去处。当然,安然是没钱来这样的高档地方的,主要是徐心柯的老爸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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