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和芦柴棒一样,亟需吃喝静养。而他看到救了他们的主神部族武士们,虔诚恭敬的跪着磕了几个头。接着,他面露惨澹与痛苦,努力回忆了许久,才起来回答道。
「那十字祭司放出来的脓血,确实让我当时舒服了些…对!我们大伙儿的症,都是先浑身发热,像是着了火一样。然后很快失去力气丶头疼的要裂开。再后面,身体上上下下,满满都是红色的斑点丶疹子。最后这些疹子变成大红疮丶大疱疹,里面满是难闻恶心的脓液,一动就裂开…」
「再往后,基本上十个里有八个,就死在脓液里了。整个人变成松塔,变成蜂窝那样,长满了大大小小的坑,出血的疱坑!…这大疱疹发脓的时候,是最难熬的,死的人最多!…」
「而白肤邪魔中,那个十字祭司,以及他手下的祭祀学徒们,是唯一对我们友好的…十字祭司会划破我们皮肤的大疱疹,把脓血放出来…然后,等放的差不多了,再用烧出来的草木灰丶木炭粉,甚至是烧过的泥巴,把我们浑身上下糊起来,就跟地里打滚的西猯猪一样…」
「主神庇佑!浑身脓疱的时候,可真是疼啊!疼的死去活来,却又根本动不了。然后,整个人就头昏脑涨,烧红的就像是大虾,口渴的厉害。再往后,我就彻底昏迷了…」
说到这,土人阿瓜浑身发抖,犹自满是恐惧的后怕。而头人阿蜥抱了抱他,安慰两句,才转过身,对肃然倾听的米奎与泰巨鹰道。
「阿瓜当时烧糊涂了,什麽也不记得了。但我记得,是我们照顾的他,也照顾了很多很多其他人…对!我是大地部出身的,被俘虏的最久,也是最早从这可怕的瘟火中活下来的人之一!」
「等浑身脓疱放了脓血,裹上草木灰木炭粉,止住伤口后,最大的麻烦就是发烧了!染病的人会烧的浑身冒汗,整个人都脱了水…这就得不停给他浇水散热,往嘴里喂喝的。然后,他还不能吃东西,得把木薯粉调成稀汁,喂到嘴里!然后还会拉稀拉尿弄得到处都是,得清洗…」
「这是最可怕的时候了!是要命的十来天,熬不过去就是死!要是开头没有处理脓包,一半人前几天都熬不过去,直接发脓死了!而哪怕处理了,放了脓血,用草木灰止住伤口,剩下的一半里,也得有一半发烧烧死!…」
「先祖啊!那场景真是可怕极了!最后他们死的时候,身上一块好的皮都看不到,全是烂疮…而那些瘦些的人,尤其是三四十的老人,根本熬不过去!瘦的孩子也是…」
泰诺头人阿蜥面露不忍,红着眼,擦了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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