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9章 观测者的代码叛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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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莱因瓶的白光刺得陆烬眯起眼，沈璃按在瓶身上的指尖正渗出淡金色血珠——那不是普通的血，是时间能量凝结成的晶簇，顺着她腕间的银纹往瓶内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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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见她的睫毛在颤抖，眼尾泛起薄红，像被抽干了所有温度的瓷娃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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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小璃！"陆烬下意识要去拉她，却被时渊法典的界面烫得缩回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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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透明的全息屏上，原本显示"时渊之茧充能78%"的进度条突然炸开猩红警报："锈迹胎盘底层代码暴露，检测到初代使徒残留意识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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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璃的瞳孔里，星河般的光流突然凝固成古老符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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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音不再是平日的软甜，带着某种跨越千年的苍劲："陆烬，别看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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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胎盘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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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猛地转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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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才被血线和时流包裹的锈液胎盘正裂开蛛网般的缝隙，暗红黏液里浮起半透明的影子——是个穿着麻布衣的女人，发间插着骨簪，左手握着和沈璃同款的时之卡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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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初代混沌使徒，沈璃血脉里刻着的祖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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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原来...这就是你说的礼物。"陆烬喉结滚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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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沈璃曾翻着古籍说，初代使徒用生命在时之卡牌里封了句话："当轮回的茧勒住后裔的脖颈，用时间的灰烬烧出光。"此刻那女人的影子正与沈璃重叠，金黑交织的光流顺着她的手臂灌进克莱因瓶，瓶内的陈渊虚影开始扭曲，像被放进滚水的蜡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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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该你了。"沈璃突然呛出一口金血，身体晃了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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