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8章 锈痕茧房的逆向解构

程序的典型结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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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闭环。"陆烬盯着不断循环的卡牌轨迹，喉结滚动，"它们不是在侵蚀，是在把现实改造成和自己一样的...递归世界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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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所以我的时之力会被改写。"沈璃突然插话，她的银白瞳孔里，那道暗褐纹路不知何时又往中心爬了半寸，"因为时间在递归世界里，本来就该是混乱的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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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苏夜的熵寂丝线突然在掌心凝聚成小团光雾，那是能量透支的征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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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扯了扯陆烬的衣角，示意他看自己的瞳孔——和沈璃一样，暗褐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殖，"你之前说，时渊法典能对抗轮回...现在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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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现在我们需要找到这个递归程序的'出口'。"陆烬的指尖抵着太阳穴，界面的数据流在他眼底疯狂翻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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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程砚在三个月前说过的"世界树需要养分"，想起古籍里记载的"卡牌文明轮回"，所有碎片突然在脑内拼成完整图像——锈痕军团，根本就是上一轮回文明的"杀毒程序"，而他们这些试图打破轮回的人，才是被标记的"病毒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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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但首先——"他的声音突然顿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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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璃和凌苏夜同时察觉异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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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对视一眼，几乎是同时抬手触碰自己的眼睛——瞳孔里的暗褐纹路正在发烫，像被投入热油的银箔，正发出细碎的爆裂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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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的界面突然跳出【异常投影启动】的提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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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两位女孩的眼睛，看见暗褐纹路深处，有幽蓝的光正在聚集，像两颗即将坠入黑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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