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7章 法则重构的代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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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室里的空气像被抽干了所有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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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苏夜掌心的熵寂卡牌烫得几乎要穿透骨骼，金纹与锈色在卡面绞成乱麻，顺着她的血管往手臂里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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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能听见卡牌在意识深处嘶鸣，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——像是熵寂风暴的低吟，又混着某种***的甜腥，像极了陈渊被寄生时从喉间溢出的杂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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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苏夜！"陆烬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紧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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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界面上的【锚点破坏进度】在99%卡了三秒，突然开始疯狂跳动，红色警告条在视网膜上炸开：【能量对冲异常·维度稳定性-47%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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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抓住凌苏夜的手腕，却见她指尖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碳化，"你疯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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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东西在侵蚀你的神经！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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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不，是共鸣。"凌苏夜咬着牙笑，冷汗顺着下巴砸在卡牌上，腾起细小的白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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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能清晰感知到锈色孢子里藏着的另一缕能量——那是属于熵寂的原始脉动，在世界树金纹的压迫下苟延残喘。"陈渊的骰子...刻着'破局'。"她低头看向脚边那枚正褪去锈痕的骰子，喉间尝到血味，"或许融合不是被吞噬，而是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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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没说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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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色能量突然在她头顶炸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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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比密室里所有锈雾更浓的黑，像被利刃划开的幕布，裂缝中溢出的气息让陆烬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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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砚的笑声顺着裂缝挤进来，带着扭曲的颤音，像生锈的齿轮在碾磨："好得很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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