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3章 观测者的悖论赌局

他松开一直紧攥的时渊法典，任它悬浮在三人中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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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典自动翻页，锈色与金色、幽蓝的光带从书页中涌出，分别缠上沈璃的手腕、凌苏夜的指尖，最后在陆烬心口凝成一枚半透明的契约徽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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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所以这就是陈渊说的'自由意志'？"他望着空中逐渐稳定的数据流，界面终于不再崩溃，反而开始浮现新的推演分支，"用我们的命做筹码，赌初代的轮回计划里......留了活口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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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璃的龙形屏障突然剧烈震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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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抬头，正看见窗外的锈色漩涡在收缩——不，是在凝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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漩涡中心原本模糊的血字变得清晰如刻，而在更深处，有什么东西正在成型：像是被锈色包裹的人影，又像是某种等待激活的古老装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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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苏夜突然抓住他的手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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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烫得惊人，幽蓝瞳孔里映着陆烬震惊的脸："漏洞解析完成了。"她的声音同时属于现在的自己和某个更古老的存在，"锈痕闭环的核心......是三枚卡牌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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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，三人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的锈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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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地底钻上来，带着陈渊惯有的玩世不恭的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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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头，正看见自己界面的最下方，一行新的数据正在生成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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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锈痕漩涡核心：激活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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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漩涡最深处，那团锈色人影的轮廓越来越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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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听见布料摩擦的轻响，像有人正从时光里踱步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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