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 熵寂的终焉图谱

100%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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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手，光团在掌心旋转成暗紫漩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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融合态的笑声顿了顿，程砚的眉眼第一次露出慌乱："你不可能...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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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能。"陆烬低喝，漩涡裹着所有湮灭能量破体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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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刻，法则层核心深处传来玻璃碎裂的轻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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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程砚与初代使徒的融合态投影，正在突破最后一层法则屏障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