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1章 观测者的悖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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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沈璃身后突然浮现的身影——那是个裹在灰袍里的老人，面容隐在阴影中，手中握着根缠绕着星辰的权杖，杖头的宝石正随着沈璃的锁链震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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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因果律守望者。"陆烬的声音沉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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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记得时渊法典里提过这个名号，是轮回法则的具象化监管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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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抬起权杖的刹那，陆烬掌心的混沌裂隙突然发烫，紫雾翻涌着钻进他静脉，视野边缘开始浮现淡金色的数据流——"法则层能量吸收率：17%→23%→31%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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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有意思。"守望者的声音像两块古玉相击，"新观测者竟能主动吞噬法则能量。"他权杖轻点，最近的镜面突然裂开道黑缝，从中渗出的不是光，而是黏腻的暗紫色物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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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物质触碰到沈璃的锁链时发出刺啦声响，陆烬看见她的指节瞬间泛白，锁链上的幽蓝光芒被腐蚀出一个个焦黑的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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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熵寂余烬......"陆烬的瞳孔骤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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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三天前在熵寂军团老巢见到的景象——那些能腐蚀一切法则的黑色黏液，此刻正顺着黑缝疯狂涌出，在半空凝成人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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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砚的脸从黏液里浮出来，左眼泛着和记忆体相同的暗金，右眼却爬满血丝，"小老鼠，你以为杀了个虚影就能高枕无忧？"他张开双臂，背后浮现出巨大的世界树虚影，根系穿透所有镜面，正缠上最深处那团幽蓝的光——初代使徒的核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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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世界树的根......"陆烬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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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终于想起程砚书房暗格里那卷被虫蛀的手札，最后一页歪歪扭扭写着："要让世界树吞掉所有轮回核心，我就能成为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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