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章 破碎的因果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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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的心跳却在加速，记忆里闪过零星碎片：某个轮回末他被熵寂军团撕成血雾时，意识最后一刻确实有股熟悉的恶意；另一个轮回他抱着沈璃的尸体沉入混沌裂隙，黑暗中也有双与他同色的眼睛在注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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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需要证据吗？"虚影嗤笑，抬手抓向空中崩解的数据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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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飘散的界面残渣突然凝聚，记忆体·陆烬从中显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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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左手握着翻涌的混沌裂隙，右手缠绕着时渊法典的暗金纹路，与本体不同的是，他的瞳孔是纯粹的空白，像被抽走了所有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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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之间，"因果律关联：宿命闭环（倒计时：∞秒）"的数据流正形成发光的莫比乌斯环，将他们的影子重叠又分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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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这是......"陆烬的喉咙发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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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认得这个记忆体——每次他在轮回中觉醒时，意识深处都会闪过的模糊身影，此刻终于在法则崩解的乱流中显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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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他是你所有轮回的'因'。"熵寂余烬的声音突然变得黏腻，"你以为是自己在对抗轮回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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错了，是他在每个起点埋下时之核心的碎片，是他在每个终点推动你走向死亡——你们互为因果，才让熵寂军团能无限收割轮回的能量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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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体·陆烬突然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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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说话，只是抬起缠绕法典纹路的右手，指向陆烬颈侧的星轨疤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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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下意识摸向那里，指尖刚触到皮肤，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如潮水灌入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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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铜锁片在修复灯下泛着幽光，沈璃的发梢扫过他手背：&qu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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