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6章 绝对零度战场

璃彻底消失的位置，那里还残留着一缕星轨状的光，和锁链上的纹路、和他视网膜上未完全消散的数据，完美地重叠成一个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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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臂黑影的第六只手已经抬起，青铜齿轮在掌心凝聚成刺向他心脏的尖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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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却低头看向掌心里的时之核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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晶体内部的金砂正在流逝，像倒计时的沙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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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所有杂音，清晰得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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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证明我值得......"他轻声说，指腹摩挲过晶体表面的裂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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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么东西在他胸腔里翻涌，比时渊法典的灼痛更剧烈，比因果推演的冷静更滚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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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冲动，像要把最珍贵的东西护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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齿轮尖锥划破空气的锐响逼近耳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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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的手指扣住时之核心，缓缓抬向自己胸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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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的指尖刚触到胸口皮肤，时之核心便像活物般灼穿了他的掌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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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痛从血肉里炸开，像有千万根熔金的针在血管里乱窜，他却咬着牙将晶体更深地按入——沈璃消散前那缕星轨状的光还在视网膜上跳动，与锁链纹路、界面残影重叠成圆，那是她用所有轮回的"自己"烧出的种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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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痛吗？"他听见自己沙哑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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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渊法典在识海翻涌，平日冰冷的法典书页此刻烫得惊人，每一道纹路都在共鸣着时之核心的震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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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肤下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，混沌裂隙从心脏位置轰然撕开，幽蓝的光流裹着法则碎片喷涌而出——那是他用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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