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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咬碎舌尖,用剧痛保持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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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守望者的锁链再次收紧的瞬间,他猛地调动残余的混沌之力,顺着沈璃的时之罗盘指引的方向,朝法则层裂缝深处刺出一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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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紫色的裂隙应声而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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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沈璃最后的沙粒身体突然化作星尘,融入他的识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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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时界面在熄灭前的最后一刻,投射出一道虚影——混沌裂隙深处,另一个陆烬的轮廓正在凝聚,他的双眼泛着和时渊法典一样的紫芒,手中握着一本燃烧的青铜法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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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因果律重叠...警告...记忆体重构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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界面彻底黑屏的瞬间,陆烬感觉有滚烫的力量从裂缝深处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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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望着逐渐逼近的守望者,突然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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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界面又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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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璃用生命为他凿开的裂缝里,正涌出他从未见过的——另一个自己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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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铜裂隙深处的紫芒骤然暴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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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的指尖还残留着沈璃沙粒化前最后一丝温度,识海却被一道刺目的银光劈开——那道本应随着界面熄灭的虚影竟凝实成半透明的人形,与他共享着同一张脸,却在眉骨处多了道暗红的裂痕,像被利刃划开的时空伤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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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哈...哈..."虚影的笑声混着两种声线,一种是陆烬惯常的低哑,另一种却带着千年回响的沉郁,"你以为杀死终焉体就能斩断轮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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蠢货,你刺穿的每颗心脏,都是我在每个纪元末尾的死亡投影。"他抬起手,指尖点在陆烬眉心,"现在轮到你尝尝看——被自己追杀是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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