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4章 记忆体的悖论献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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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的喉结动了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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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璃呕出的金血溅在他手背，温度凉得像浸过千年冰层的露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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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望着她光核里时之罗盘疯狂旋转，星轨被扯成乱麻，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在敦煌莫高窟修复唐代星图时，那些被虫蛀的绢帛也是这样，看似完整的纹路下，藏着随时会断裂的致命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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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记忆体..."他的声音被裂隙里的风声撕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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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身时衣摆扫过地上的法则碎片，青铜残片割破小腿，却远不及识海里那声警报来得刺痛——界面最后闪烁的绿光里，"混沌裂隙能量：-100%"几个字像烧红的铁签，直接戳进他视网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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裂隙深处的虚影在膨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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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半透明的轮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实，黑色的熵寂余烬顺着他指尖螺旋上升，像活物般钻进他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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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看见那虚影的眼尾有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泪痣，只是他的瞳孔里没有焦距，像被抽干了所有情绪的死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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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鳞片..."陆烬低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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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手背的暗金鳞片正在剥落，露出下面青灰色的纹路，触感像被砂纸反复打磨过的青铜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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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下意识用右手去抓，却在皮肤相触的瞬间倒抽冷气——那些纹路在发烫，从手背往手臂攀爬的速度，和虚影吞噬余烬的速度完全同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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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在......"他对着虚影开口，声音卡在喉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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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影突然抬头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撞进他眼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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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听见自己骨骼发出细碎的爆裂声，那些逆向蜕变的青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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