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1章 契约残片的终末分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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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的混沌裂隙突然剧烈震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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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见金色的时之力与混沌能量在虚空龙心脏位置碰撞，炸出的光环比恒星爆发更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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界面的进度条疯狂跳动，"观测者契约能量衰减：99.9%"的提示刚跳出，裂隙深处便传来玻璃碎裂般的脆响——那是维持了无数轮回的契约屏障，正在他们的因果链冲击下分崩离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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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抓住我。"沈璃突然低头，晶化的睫毛上凝着细碎的光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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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左手按在陆烬胸口，时之力顺着他的血脉窜入识海，界面的紫芒瞬间被染成银蓝，"看清楚...这次不是轮回的终末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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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的意识开始模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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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感觉到沈璃的体温在流失，晶化的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向她的心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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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当他低头对上她的眼睛时，瞳孔突然收缩——在沈璃的眼底，虚空龙暗金的竖瞳与初代使徒的星轨纹正重叠交融，像两团纠缠的火焰，烧穿了所有轮回的迷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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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原来你...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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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嘘。"沈璃笑了，晶化的嘴角渗出淡金色的血，"等契约分娩结束，我再告诉你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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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量对冲的轰鸣中，陆烬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手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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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是血，是沈璃时之力核心崩解前的最后一滴本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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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下意识握紧她的手腕，却发现那些顺着沙粒蔓延的契约纹路正在消退，取而代之的是时渊法典的暗纹，正沿着两人交握的手，向虚空龙心脏处的卡牌碎片球体攀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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