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章 观测者的悖论囚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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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转头，正看见她的右手完全结晶化，原本淡金色的沙粒此刻凝成半透明的星轨，而左手握着的时之力核心——那枚曾在她心口跳动的菱形晶体，此刻正泛着令人心悸的幽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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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沈璃你要做什么？"陆烬的喉结滚动，界面上"沈璃生命体征"的数值已经跌至临界点，"时之力核心是你的本源，你不能...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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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这是观测者契约的漏洞。"沈璃笑了，结晶化的指尖轻轻按在他心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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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渊法典突然发出刺耳鸣响，界面疯狂闪烁的"观测者契约漏洞率"从0.03%骤降至0.01%，"他们要的是因果闭环的燃料，但闭环需要两个端点...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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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的心脏突然一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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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之力核心刺穿他胸甲的瞬间，他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脆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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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疼痛被更剧烈的法则洪流冲散——沈璃的本源正顺着伤口涌入他的经脉，那些凝固的时间碎片在他血管里炸开，每一粒都带着她的温度：盛唐时为他研墨的指尖，赛博废墟里为他止血的温度，此刻全部化作金色锁链，顺着时渊之刃扎进混沌裂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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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用虚空龙共鸣覆盖契约纹路......"沈璃的声音开始出现回声，她的左腿已经完全晶化，"现在要分娩的......是维度规则本身...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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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的界面突然黑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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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亮起时，全息投影里的议会穹顶正在坍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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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座青铜雕像的表面裂开蛛网纹，终焉体的虚影从裂缝中爬出，由卡牌碎片组成的躯体上，程砚的脸与初代使徒的声线重叠："你们的牺牲，正是契约需要的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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