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8章 虚空龙的共鸣湮灭

该无坚不摧的东西，此刻竟像被盐渍的蛞蝓般滋滋冒白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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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陆...烬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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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轻的唤声穿透轰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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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猛然转头，看见沈璃悬浮在裂隙中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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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身体正在结晶化，发梢、衣角都凝着细碎的金色沙粒，可那双眼睛还亮着，像两簇不肯熄灭的幽蓝火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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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看界面。"她的声音比之前更轻，却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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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低头，界面上的数据流突然重组出金色锁链的投影——那锁链正穿透虚空龙的心脏，链身上的符文与沈璃额间的时之印记完全吻合。"因果律绑定成功——检测到'神谕预言'激活条件。"提示音刚落，沈璃结晶化的手掌已按在虚空龙颈侧的龙鳞间隙，"用它的共鸣覆盖烛龙母体......这次要湮灭的，是法则层本身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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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不要命了？！"陆烬吼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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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见沈璃的手腕正在崩裂，结晶的碎片簌簌坠落，每一片都泛着血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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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前她塞给他的解析数据、昨晚偷偷放进法典夹层的时之核心图纸，此刻全在他脑海里翻涌——原来她早就算到这一步，早就在用灵魂做筹码，给终焉体和虚空龙同时套上因果枷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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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空龙的龙吟突然变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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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庞大的头颅转向沈璃，龙息掀起的气浪将陆烬的伤口撕扯得更深，可他顾不上疼，时渊法典在识海发出刺耳鸣叫，青铜符文顺着脊椎爬满后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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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见沈璃的指尖渗出金血，在虚空龙鳞片上画出古老的契约纹——那是初代使徒与虚空龙签订共生契约时的印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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