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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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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声呼唤比任何数据提示都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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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璃的沙粒手臂正在结晶,淡金色的时之罗盘从她掌心升起,指针逆转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见,“用我的时之力做脐带——连接你的混沌裂隙!”她的声音带着星砂摩擦的沙沙声,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,“母体在抽取初代使徒的意识,我还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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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嘴!”陆烬吼着冲过去,混沌裂隙在指尖凝成实质的时渊之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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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把曾斩开过时空乱流的武器此刻却在崩裂,刃身爬满蛛网似的裂纹——方才被气浪冲击时,他护着法典的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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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管不了那么多,抓着断翼的手青筋暴起,“我不需要你牺牲,不需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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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秒后,所有初代使徒的记忆都会被母体抹除。”沈璃的指尖按上他眉心,星砂渗进他皮肤的瞬间,他的界面突然弹出无数数据流——是沈璃的记忆:七百年前的雪夜,她在巷口塞给他烤红薯时,掌心就藏着这片时之罗盘;三天前在古籍库,她破译出“时空脐带”时,眼底闪过的决绝;还有此刻,她在意识消散前,用最后力量为他推演的生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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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计时跳到00:01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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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的呼吸骤然停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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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望着沈璃逐渐透明的脸,突然想起她总说自己是“记忆重构者”——原来不是重构别人的,是重构自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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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次轮回,她都主动抹除记忆,只为在关键节点唤醒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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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接住!”沈璃将时之罗盘拍进他胸口,星砂顺着他的血管窜向四肢百骸,“脐带需要双向连接,我这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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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连!”陆烬咬碎后槽牙,将断翼狠狠扎进烛龙母体的鳞甲间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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