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4章 混沌的终末分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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机会稍纵即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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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咬碎舌尖，腥甜的血味让混沌裂隙在掌心裂开一道黑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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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裂隙边缘刚露出雏形，界面就再次扭曲，程砚的战力数值疯涨到“∞+1”，连带着他的心跳都开始紊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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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想起古籍里关于“悖论湮灭”的记载——当两个绝对数值的存在碰撞，唯一的解法是让其中一方成为另一方的“容器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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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他妈的轮回产道。”陆烬低笑一声，反手抽出插在残碑里的法典脊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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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截断裂的青铜脊骨还沾着他之前的血，此刻却像活过来般震颤，表面浮现出与他眉心罗盘同源的纹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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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犹豫，直接将脊骨刺进自己左胸——不是心脏，而是心脏上方三指处，那里是“虚空共鸣”的共振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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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痛像火山喷发般炸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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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眼前发黑，却清楚看见界面残留的最后几行数据：“禁忌叠加：悖论湮灭x虚空共鸣——启动中……”更诡异的是镜面般的虚空中，他的面容正与程砚重叠，对方眼尾的泪痣、眉骨的弧度，甚至连唇角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疤，都与自己分毫不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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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终结轮回……”他踉跄着扶住裂隙边缘，血顺着指缝滴进黑缝，“总得有人先当这‘因果律产道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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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璃的锁链突然发出刺耳的崩裂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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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抬头，正看见最后一批数据猎手被绞成碎片，可在碎片消散的地方，一团青铜色的雾气正在凝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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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雾气越聚越浓，竟隐隐透出胚胎的轮廓——四肢未全，却长着与程砚一模一样的眉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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界面突然弹出一行乱码，又迅速被覆盖成两个猩红大字：“抗性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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