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4章 观测者的悖论密钥

卡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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界面疯狂闪烁，陆烬眼前炸开一片数据流："悖论触发——检测到'初代使徒意识'正在反向渗透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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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见沈璃眼尾浮现出淡金纹路，那是她作为初代混沌使徒后裔的觉醒印记，原本透明的沙粒身体此刻泛着鎏金光泽，仿佛被某种更古老的力量重新铸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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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他的觉醒不是进化。"沈璃指尖缠绕的金色锁链突然绷直，锁链末端是观测者胸口燃烧的卡牌，"是清道夫用因果律当剪刀，在剪碎旧轮回时......"她猛地握紧锁链，卡牌发出刺耳的哀鸣，"剪出了新的阵痛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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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测者的瞳孔第一次出现波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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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望着被锁链绞碎的卡牌碎片，又看向沈璃身后时之罗盘投下的星轨，突然低笑一声："所以你才会用沙粒伪装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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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代使徒的意识早就在等这一刻...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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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阿烬！"沈璃的声音突然拔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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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的龙尾在地面砸出深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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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感觉到脊椎骨在发出碎裂的脆响——不是痛苦，是某种更原始的舒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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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他反手撕开后颈的龙鳞时，一截泛着青铜锈色的龙骨穿透血肉刺出，骨面上的纹路与观测者手中的青铜镜、与沈璃的时之罗盘、与颈后融化的法典完全重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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界面弹出刺目的红光："禁忌叠加：混沌裂隙x虚空共鸣——当前适配率97%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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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盯着观测者瞳孔里自己的倒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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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见青铜龙骨正在吸收观测者碎裂的卡牌能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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