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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渊笑着摇头:“不一定,王玄策其实挺贱,别看是被吊起来打,或许他乐在其中呢。”
卫渊说完,把南栀的密信拍在桌子上:“看看吧。”
糜天禾一把抢过打开:“南昭帝封主公当新的卫国公?而且在三月后,春暖花开日,与南栀大婚……”
糜天禾说到这,眉头紧皱地道:“主公,为什么要三月后?忽然如此着急?”
“三月后,就是我家老登突破之日,他要用美色、权利拖住我,不让我去帮老登!”
卫渊说到这,语气带着浓浓的杀意:“为了那老登,我卫渊连命都敢赌,狗皇帝要是敢动老登,我卫渊不介意多出一个当街弑君的名声!”
“主公!”
说话间,房门被人推开,江流儿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。
“主公,我义母那边有消息了!”
“义母,他义母谁啊……”
卫渊对糜天禾笑了笑:“他义父是老石,那家伙不要逼脸,让江流儿叫秦兰儿义母……”
糜天禾与公孙瑾同时站起身:“难道是那件事?”
卫渊点头道:“当初来荆州,我就派督天卫保护秦兰儿回老家,目的就是找寻南昭非南昭的证据,如今看来,二十多年前的秘密,终于要解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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