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了指自己的鼻子。
“子承父业都是应该的,而且大哥昨日还和我说,你是他如今的独子,而且德才兼备,必是未来后吴的接班人。”
马禄山说到这,轻拍严茗徽肩膀:“还自称我?”
“朕,对!是朕!”
严茗徽强压住往上翘的嘴角,指着冯禹:“把这叛国之将,拖出去斩了!”
“我看你们谁敢!”
几名亲信带兵冲进来,将冯禹保护在身后。
严四爷看到这里,不由得眼神冰冷,死死瞪着马禄山。
冯禹就是他的底牌,虽然他隐藏得很好,可是严家还是有不少人知道冯禹是他的人,这其中也包括严茗徽。
严茗徽虽年轻,但出身明争暗斗,时刻准备世子之争的严家,他绝对不傻,也知道马禄山有问题。
但严茗徽没有选择,因为他年纪最小,生母亡故,无法子凭母贵,加上严广禄突然暴毙,在权利面前没有亲情,别说如今已严家自立成国,就算是之前的门阀严家,他们这些做叔叔也想当家主,不会轻易把权利让他这个小辈。
所以严茗徽选择与虎谋皮,驱马禄山这只老虎,铲除与他竞争的叔叔们。
与此同时,严家其他高层,也都纷纷心思活跃起来,纷纷站队严茗徽这边,想要斩了冯禹。
这一刻冯四爷知道,冯禹造没造反这件事不重要,证据漏洞百出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死了,符合许多人利益就行。
金陵城,糜天禾与金圣英夫妇、哲别、陈庆之师徒……吃着牛肉锅贴。
老石好奇地问道:“我现在还是没想明白,让其他门阀争金陵不好吗?为什么非要加个冯禹呢?”
糜天禾放下筷子,一副胸有成竹,老谋深算的模样笑道:“我们的目的是消耗这些门阀对吗?”
“对啊……”
“那如果严家死得太快,之前投靠来接近中小型势力,加一起五十万的乌合之众怎么办?”
“你说过,树倒猢狲散,他们投奔其他门阀世家……”
糜天禾轻摇羽扇道:“对,那如果咱们先让严家内乱,让他们相互厮杀,然后实力大减,再与这些门阀厮杀,那是不是消耗得更多呢?”
“你就那么确定严家会内乱?”
“当然肯定,别说是争夺王权宝座,就算是稍微富裕点的家庭,为了争夺一套房产,兄弟姐妹都会大打出手,你永远不要高估亲情,也不要低估利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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