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冕花如果听到这些传闻生气了怎么办?”
“你就要履行诺言把我葬在星空。”
银月失笑,揶揄地捂住口器。年轻的雌虫就是比较单纯。
“她能救你,并为你打伤那只伤害你的虫,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责怪你。”
见翡翠神情疑惑,银月继续说:“感情是很神奇的玩意。”她摆弄两个酒杯,一个前进,另一个不停后退。
“只要她肯为你让步一次,之后…就会一直让步下去。”她停下动作,头部陷入阴影中,黑色的眼睛似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。“直到退无可退。”
“你又说奇奇怪怪的话,冕花不想欠别虫,所以才会救我。”翡翠喝着花粉酒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银月恍然大悟的口吻,窃笑声不停从口器溢出。
“那么她现在,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