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谁?”
“还记得昨晚回家后,你都干了什么吗?”曲雅耐着性子问。
苏以墨心里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:“干了什么?”
“你知道你脑袋为什么这么痛吗?昨晚你回来之后又哭又笑,我俩扶着你在洗漱台吐了好久,后面又替你换衣服洗澡,不然等你早上醒过来,人都臭了,你臭点没什么,主要是怕熏到我俩。结果你喝多了跟个牛一样,站也站不稳,还特别重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磕到的脑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