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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宴倾的话很好理解的。
只是她一直克制着自己不愿意去仔细分析。
从宴倾刚出现的时候,反复要求自己喊她的名字;到后面自然而然的熟稔亲密。
原来都只是因为她弄错了,以为自己喊的是“宴倾”。
这是多么奇怪的误会。
夏瑜趴在点单台上,用手指蘸了冰块融化的水,在大理石台面上随意勾勒了几笔。
长发蜿蜒,侧脸挺秀,腰线纤直。
寥寥几笔,勾出一个美人的轮廓。
“这是谁啊?”何玲玲凑过来:“是你说的那个人吗?”
夏瑜有些奇怪:“你怎么不说严清了?”
“感觉不像啊,”何玲玲对着那个轮廓认真品评:“而且你都跟严清分手了,画她干什么,对吧?”
她握紧了手里的抹布,要是夏瑜敢说这是严清,她立马就给她抹干净,才不要这么晦气的人留在吧台上。
夏瑜手指在美人的眼下点了下,对着端详片刻,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画这个出来。
她掩饰一般,迅速用手将水迹抹去了。
“干嘛啊?”何玲玲刚拿出手机拍了一张,角度没有选好,正准备调整一下再拍,就被夏瑜给抹掉了。
“画得挺好的,干嘛擦掉啊?”何玲玲问。
“随便画的,哪能看出好不好。”夏瑜慌忙转移话题:“你为什么对严清有这么大意见啊?”
“怎么了,我不能对她有意见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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