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这张证件只能在监考老师的身上,唯一没有被计算在内的监考老师,只剩下许馨然。
“不可能……考场给我的任务我都完成了,我已经离开考场了……”许馨然茫然道。
“你真的离开了吗?”宴倾说,“你不再需要监考,但你仍然是监考老师,你本身就是监考证,谁拿到你,谁就能变成监考老师。”
考场的这道题出得很有意思,规定时间内宴倾如果不能识破许馨然的真实身份并把她上交,就会被判定考试失败,和许馨然一起被困在末位考场。
如果她抓住许馨然泄愤,继承了许馨然的监考证,就会变成这里的监考老师,迫于规则只能留下来为这个怪谈服务。
宴倾强大的能力将使得这个怪谈迅速成长起来,只要她愿意,进入考场的考生一个都别想离开。
如果她仍然寻求其他离开的方法,那她的力量也会渐渐被末位考场吸收侵蚀。
就算许馨然猜到自己是最后一张监考证,她下定决心将自己上交,也只能是牺牲自己将宴倾困在考场上。
在最后的这道题里面,宴倾的赢面小,考场的赢面大。
唯独许馨然,她没有赢面。
这道题出现的时候,她就已经成了牺牲品。
讲台近在眼前。
黑板上的倒计时忽然转变成鲜红如血的颜色,只剩下15秒。
“等一下……”许馨然眼眸霍然睁大,嗓音沙哑道:“我要许愿——”
“你已经没有可交换的价值了。”宴倾垂眸看着她,不带丝毫感情,“我不需要监考证。”
她的动作没有停顿,像拎一只鸡一样轻松地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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