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暴露出来,每一下都带着短促的麻。
她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。
Vit停顿了一下,抬眼看了她一眼。他的手又动了。
这次更慢,像怕惊到她一样,几乎只是轻轻把药涂开。
可那种缓慢又带着一股不自觉的、持续的揉动,沿着外侧画圈、推匀、按压,一点一点渗进她身体的边缘。
陈白忽然觉得一股不知是痛是涨的感觉往下腹坠着,她有些发热,明明药膏是凉的,但身体却在发烫。
Vit的指节从她内裤边沿下方收回来时,不小心刮过她皮肤上某个还未消肿的点,她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,腿微微抖了一下。
他慌忙抽手,动作却已经慢了半拍。
陈白没看他,只是沉默着拉回裤子,把自己盖住。
Vit站起来,手还捏着药膏盖子,手背却泛红。
她瞟了一眼他裤子前面。
明显地起着,帐篷撑得紧紧的,连运动裤的布料都被拽出形状。
她没说什么,只是靠在枕头上,眼睛眯起来:“记得拧紧药盖,不然会干。”
Vit愣了愣,手忙脚乱地把盖子旋上,又像做错事一样,飞快把桌子收拾整齐。门轻轻关上。
陈白靠在枕头上闭眼。
一边疼,一边还在发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