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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继续揉她的胸,拇指擦过乳尖,那点细小的摩擦在她身体里炸开一团涟漪。她忽然觉得自己要被他从后面推碎,从前面揉化,整个人像是被拉成了两半,在热与冷之间摇晃得快要失控。
玻璃门上的雾水逐渐滑落,留下一道道她身体轮廓的痕迹,而她就像被按在透明世界边界上的人,被来回撞击、挤压、反复证实自己的存在。
她的呻吟越来越不连贯,身体快要承受不住,却又舍不得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