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肌肉里。她疼得发抖,却没有松开。
梁樾低声喘着,声音已经有些哑:“太紧了……”
他的每一次向前,都是试探,又像一种恳求。他不敢快,只能一毫米一毫米地推进,像是和她身体里的某种未知缓缓对话。她紧闭着眼,脸侧浮出细细的汗,唇被咬得发白,眼角泛起湿意。
她疼得几乎出泪。
他看见了,心里忽然一紧,像有什么轻轻崩开。他低头亲吻她的眼角,声音低得像梦:“我们可以停。”
陈白摇头。
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:“让我疼。”
那一瞬,梁樾仿佛被什么击中。
他心口一震,眼底涌上一种极深的情动与欲望交织的潮水。
他俯身吻住她:“好。”
语气不再迟疑,是低低地承诺。
然后他真正进入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