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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恩听得微微皱眉,魏童也愣了一下似的。
“我是说了什么跟主流影评背道而驰的话吗?”也对,可能是因为我始终没有看过完整版的片子。我解释说:“付为筠为了拍摄效果,给我的本子和给甘蜜的本子不一样,所以对戏的时候我一直很茫然,不知道我给了一个情绪以后甘蜜会怎么接。”
江恩颔首,“但是她都接住了。”
“我的视角里她是都没接住的。所以我就演得更加困惑。”
江恩皱眉愈深,“所以你一直不知道小津其实是姐姐和妹妹两个人吗?”
“两个人?”我困惑地问:“那跟我搞的是谁?”
“跟你一起长大的是姐姐小津,在多年前就死了,后来的偷你手表的妓女是妹妹榆露。”
……啊。就像凭空画出一道几何体的辅助线,剧情中堵塞的关窍也渐渐通畅起来。
原来如此,甘蜜一人饰两角,我却始终拿一套逻辑配戏,难怪驴头不对马嘴。
那场少年离乡的戏里,我把金项链送给小津,告诉她没钱花时就把链子当掉吧,美发院的那份工还是不要做了,她没说好,也没说不好,接过我的链子,只是笑,最后冲我招招手,你快走吧——那才是我同她的最后一面。甘蜜知道小津活不久了,把所有柔情都演进了那一眼,而我和荣辉都不知道,心怀一腔孤愤,走得决绝。
后来杀青宴上甘蜜喝醉了,拉着我,对我说演员跟戏也是要讲缘分的,好的戏是谶语,会看着她走一辈子,她是想说《月亮河》是她的谶,还是王飖的谶呢?我又想起回乡时妓女对我那些冷漠的眼神,原来她是对我又恨、又轻蔑。
“——所以我会以为她没有接住我给的情绪。”我点点头,又点了点头,“所以这片子我没拿奖,但是甘蜜拿了。她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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