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纸上,换了新的一包烟点上,还好这垃圾酒店的烟雾报警器并没有响。隋唐过了一会儿从床上起来,从我身后抱住我。我想问他你是真心实意想被我操的吗?但最后关头我还是怂了。
“飖哥,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飖哥。”他抱着我,撒娇似的认错。
而在我回过头、看到那个抱住我的人不是隋唐而是付为筠的时候,忽然就崩溃了。是啊,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背井离乡这么令人悔恨的词语呢?我不该——也明明不想如此堕落。我的记忆乱成一团。我好像死在一座滨海小镇,又出了国,拍了电影,还被抓到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去干活。有一个人告诉我杜瓦利尔没有雨,我不信,就每天守着看海上的日落,幻想自己有朝一日就能回到海另一端的故土生活。可是我又其实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、为了什么而活。好像我真的很努力地为了重新做人而生活过,可是最后还是失败了——没有尊严就要些爱,没有爱就要些尊严,大不了要事业也行,总有一个归我吧。可是,唐唐,我都失败了,再见你时你也已经不爱我。我的确该再找些新的法子。
可是前路漫漫,了无归途,我该往哪走呢?
我崩溃得很安静,可付为筠那煞笔并没有给我崩溃的时间,又来亲我。我困难地回吻着,吻着吻着付为筠就又硬了。我分开他的腿再操进去,他扬起头发出餍足似的叹息。我吻他的喉结,吻他的腿。我们于是再操,再射。
情欲像一场富有安定效益的雨。
“飖哥,我的那个电影,你来演吧。”付为筠再又一次到来的高潮之后说,“你演戏,我圈钱,我们从头来过。”
“得了,我知道你不缺人演你的电影。”我预期违背地说,“你只是想找个法子重新跟我搞。”
“那你愿意跟我搞吗?”
「1997,隋唐呢?」我心烦意乱地问,「那天我从家里走出去以后,隋唐去哪里了?」
「玩家您好,您的所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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