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来摸我,摸我的头发摸我的眼摸我的脖子摸我的肩,摸完一遍再摸第二遍,摸到最后我觉得我都要秃了。我说你他妈的在干什么。他说飖哥,再见面时我都快认不出你了。
“那付导还真是健忘啊。”
“不是,不是那个意思,飖哥,”他带着哭腔说,“我怕你变了,我怕你不要我。”
这一刻,我再一次被跟付为筠在江滩上亲嘴时候的恶寒之感包裹,那种入门各自媚、谁肯相为言的悲哀,恶心得我简直想要吐了。恶心到最后我不得不停下动作,付为筠疑惑地松开我,怎么了?
我沉默着从他的身体抽出,凄然望向自己的阴茎。
它软了。
「……1997,这难道不算是某种成就解锁吗?」
「玩家您好,玩家抱歉——这不算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