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兴趣,只想成全你的选择。”
这次我是真诚地感到困惑,“所以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您这样做。”
张秋辞也歪着头看我,“可能因为我手上的小狗和大狗实在很多?已经排不上你了。”
我沉痛地点头,“是我色衰,而您爱弛了。”
“还因为我认为你值得,而我也曾像你一样过,我知道那样做的结果。”她冰凉的手再一次抚摸起我的脸,又把一枚U盘放在茶几上,“去见一面付为筠吧,想做什么就去做。你当年……该早一点告诉我你母亲是谁的。”她想了想,露出一个与年龄不符的、有些俏皮的表情,看向我,又好像不是在看我,“那样我就可以早一点把你接过来,养在身边了。”
我似懂非懂地接过那枚U盘,犹豫片刻,摇头,“可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。”
她莞尔,“也对,这倒是我囿于旧念了。”
我这次没再接话,她看起来是真的要告别了,换了鞋,戴上墨镜,抚着门框,口中喃喃,像是怀念着什么似的,“欲寻芳草去,惜与……故人违。”说完,她又唱也似的,“江有汜,之子归,不我以……不我以,其后也悔——不我与,其后也处……不我过,其啸也歌。”
我听不太明白过于古老的诗歌,那是我妈没教过我的,不过显然,她唱这个也不是给我听的。
而就在这时,她回头对我说:“王飖,我这些年想明白了一件事,错就是对,对就是错。什么都能从头来过。”
我最后也没想出该回应什么,怔怔望着她远去的身影。
真是意外,我原以为她专程来见我是为了做些什么,没想到她真的只是留下付为筠的本子就走了。
这游戏里所有信息都有目的,吊诡之处在于我脑中残破不全的信息无法解读每一个隐喻。比如现在,我猜想张秋辞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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