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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盯紧,”他忽然开口,声线陡然冷下来,尾音压得极轻,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威慑力,“这世上从无百分之百的事情。”
他抬眸时,双眸像是刀尖划过景云的心,“永远留叁分后手。”
景云的喉结滚动,抬手替余砚舟点燃新的雪茄。火苗跃起的瞬间,秋安看见余砚舟眉骨处的青筋,那是他动怒的征兆。
“那江家小姐怎么样了?”余砚舟忽然转话题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,雪茄在齿间碾出碎裂声,
“她的脚踝。”景云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,
“医生诊断为二级扭伤,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向天台角落阴暗处,
“但我们在她病房垃圾桶里发现了完整的脚踝t片,编号与她提供的报告不符。”
秋安突然想起中午时遇见余砚舟的时候,曾在一个病房里遇见一位小姐,那姑娘穿着香奈儿新款连衣裙,脚踝上却缠着夸张的绷带,半带威胁的跟医生说话。
余砚舟闻言,脸色瞬间沉下来,眼底闪过一丝嫌恶。
“货还有多久到?”他的声音里满是烦躁,指尖又重重弹了弹烟灰,
“她身上的香水味刺得人脑仁发疼。”余砚舟垂眸拨弄着袖口的袖扣,指尖摩挲金属边缘的力道极重,仿佛在碾磨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。
他靠在楼梯扶手上,阴影将眉骨压得极深,眼尾上挑的弧度裹着冰碴子,“甜得发腥,像把腐坏的玫瑰硬塞到鼻尖。”
喉结突然滚动着发出轻笑,却不带半分温度。
“按来回,至少需要十五天时间......”景云小声说道。
他盯着腕表,表盘蓝光映得瞳孔发灰,语气里含着烦躁,指尖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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