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热风裹着香气漫过发梢。
拿了湿毛巾将秋安的手一点点擦干净后,男人的下巴搁在她头顶,指腹揉着她后颈的碎发,像在安抚闹脾气的幼兽:
“吃饱了吗?还要不要?”
秋安现在已经学会了不挣扎,因为反着来他的偏执、不安心理会更加强烈,挣扎也是徒劳。
然而却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。数到第七下时,鼻尖忽然撞上他喉结,那里有处淡色的痣,像落了粒月光。樊青的手臂骤然收紧,像怕她化作泡沫的人鱼,而她在即将溺毙的瞬间,忽然闻到纸袋里残留的章鱼烧香气。
原来危险与温柔,真的可以像木鱼花与酱汁般,在同一个夜晚,缠缠绵绵地,爬上舌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