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她曾在柏林墙遗址的狼群标本眼里见过,不是对猎物的兴趣,而是对闯入领地者的碾轧欲。
“对了,”余砚舟的手搭在门把上,声音忽然放柔,“如果下次再让我在实验室闻到香水味,就去西伯利亚分部负责低温超导实验吧。那里的液氮罐,比香水瓶更适合清醒头脑。”
门合上的瞬间,安娜跌坐在光刻机旁,心底不免后怕。
突然想到第一天他到来时自己方才抓过的袖口下方的手掌处,赫然有一道新月形的牙痕。反应过来的安娜了然一笑,原来有了新的猎物。
走廊尽头的电梯里,余砚舟对着镜面调整袖扣,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痕迹,喉间溢出低沉的笑,尾音像羽毛扫过心口,带着说不出的暧昧与兴味。
“调查的人什么结果了?”余砚舟收回目光,漫不经心地整理着领带,金丝眼镜后的眸光却晦暗不明。
(作者:上面资料均来自网上,如有不对,大家就当看个乐子哈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