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二叔,你是不知,那朝廷不断给庄子上加税,我赵氏在二伯和您都走了以后就没人在朝做官了,以至于渐渐支撑不住。”
“这两年又是连年减产,不说颗粒无收但也仅仅只够大家果腹,实在没有余粮去应对那苛捐杂税了。”
“如今,我们只是抗了一次税,那墨州知府就调来水军围剿我等……”
说着,赵小狗又委屈地哭了起来。
旁边众人也是暗自垂泪。
老祖宗在,他们当然是委委屈屈的,丝毫不提先前抗税时一个个有多么骁勇。
赵以孚可太清楚他老赵家的脾气了,抗税的时候肯定很痛快,但是没想到会遇到水军围剿。
于是他没好气地说:“一群蠢蛋,他们从水上来,你们不能躲山里去吗?”
赵小狗子脸色难看地说:“可是这庄子……”
赵以孚道:“当年我赵氏本就是从别处搬迁过来的。我选择在此建立新的庄子,就是因为此地依山傍水退路更多。”
“庄子没了可以再建,但人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……”
他开始巴拉巴拉一大堆地训斥,将眼前七老八十的老头们给训得只有乖乖罚站点头的份。
赵小狗子看了眼赵辉晖,目光中有些嫌弃。这小子也太不地道了,怎么能冷不丁地把祖宗叫出来呢?
赵辉晖被各种嫌弃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惊肉跳,这时候连忙打断道:“祖爷爷,现在情况危急,再将族人迁入山中已经来不及了,还请祖爷爷指点迷津啊!”
赵以孚意犹未尽,难得可以当长辈训斥人,还没过瘾呢。
心说这赵氏一族还得继续留着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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