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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牛连忙道:“莫要再提那个称号了,所谓‘平天大圣’只是年少无知时的狂妄,典狱长叫我一声老牛便好。”
“当年老牛和几个兄弟看那天庭诸神一个个都仿佛榆木疙瘩一般蠢笨,就想仗着一身本事不想受任何束缚。”
“可是真当天庭发作,我们才知道它究竟有多少底蕴。”
“我知典狱长恐怕是有些打算,但是这天庭不好对付啊……”
赵以孚这才明白,原来这老牛是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。
赵以孚道:“老牛你就放心好了,这次我们有把握。”
他没有说的太清楚,毕竟有些事情也不好说得太过明白。
老牛则是皱眉之后,叹息道:“罢了,你是典狱长,你说了算。”
它依然不看好,但也不反对了。
这老牛看起来消沉了许多啊。
赵以孚也没多说,毕竟这次的情况和他们那会儿不一样……
这一次,老张手把手地教着怎么把天庭给端了。
就在此时,他心头一动,感应到了凡间有人呼唤。
于是赵以孚便将意识转了过去……
嗯,就是他那同族五世孙在呼唤他。
……
赵辉晖很是着急地围在一张床榻边,此地是个屋顶破了个大洞的小屋,夜色很凉,阴森森的颇为邪性。
而床榻上躺着的则是个姑娘,身穿染血的道袍,看起来一道抓痕从其肩头划开,几乎划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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